又處置兩司箚
伏以司諫辛慶晉(以李慶涵趙守翼 又以鄭澈崔永慶事 論議不同見遞 鄭澈不能救永慶之死 固不無其責 挾憾構殺者 是人之莫大之罪
誠不敢加於人也 方今兇賊狺然 國勢奄奄 而近日擧措 又踵前轍 臺官之被斥見遞者 前後相繼 在朝之臣 能有幾何人 而一鳴輒去 幾何而不爲空虛也 所見與慶涵守翼無異
勢難苟同 ) 獻納崔瓘(以前日參論鄭澈於處置臺官之時 顯被詆斥 不可在職 ) 正言鄭經世(以辛慶晉崔瓘等處置事 通簡于朴東善 其大要只欲恢張公共之論
庶爲扶植士氣之地 實無私意於其間 而東善之答 乃相牴牾 不見信於同僚 不可仍冒 ) 正言朴東善(以當初永慶之死 鄭澈不能鎭定浮議 以此罪之 澈當甘受
若謂之乘時構陷 則未詳其曲折 不以其罪而罪澈 則澈之冤 無異於永慶世 又況寇賊未退 國恥未雪 而惟汲汲於攻擊異已 樹立私黨 鉗制一世 使不得言 不幾於空人之國
而亡國後已者乎 臣之意與辛慶晉同 而崔瓘鄭經世則大相不同 決不可在職 ) 大司諫李墍(以旣論鄭澈 又參處置 今見辛慶晉朴東善引嫌之辭 顯被詆斥 不可在職 )
大司憲金宇顒掌令柳永詢李鐵(以欲上箚論時務 而臺官紛紛辭避 辛慶晉朴東善重加譏斥 不可在職 ) 竝引嫌而退 憲府將陳箚時 其中伸冤枉一款 雖未知曲折之如何
而以其自避之辭觀之 亦不過昭雪至冤 以正姦臣之罪 則其所論者 惟澈而已 一澈之論 無與於人而異論紛紜 至於此極 其意實不可曉 況處置臺官之際
因其所避之辭而究其是非之歸 斷以公論 或出或遞者 自是事理之當然 古今之通規 而辛慶晉則本院時無所論 而徑自引嫌 至以爲一鳴輒去 朴東善則以爲攻擊異巳 樹立私黨
鉗制一世 蓋其護澈之意 實主於中 故作爲此等危辭 以駭人耳目 而不靖之端 漸至滔天 其沮公論蔑國是 甚矣 金宇顒柳永詢李鐵李墍崔瓘鄭經世等 擧其公共之論
使不至於泯沒 則人之爲異辭者 何所害於其間 請辛慶晉朴東善差遞 金宇顒柳永詢李鐵李墍崔瓘鄭經世竝命出仕 取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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